第 87 章 第八十七章(六千一章)07-17_穿成女帝的小奶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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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7 章 第八十七章(六千一章)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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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金桂飘香,因着宋清一干人等斩首示众,朝堂内新提拔不少地方州县官员,因着吏部尚书要职不能空缺,便由谢敏担任。

  而慎刑司卿一职则由护张尤谋有功的地方红凤凰将领红凤担任。

  南国从未有女子能担如此重要官职,一干大臣虽心里不服气,可到底是女帝的人,也只能保持沉默。

  毕竟宋家的人死的死,剩下也被女帝收拾的够惨,早前的吏部尚书宋朗降职待诏大学士,现如今只入太学院管理藏书,连早朝都没资格上,而李一则被调离都城为地方州县按察使,虽然品级没降,可也被调离都城,若是无诏估计终身不得回都城。

  秋高气爽的好时节,本该一同邀三五好友去郊外游玩,张尤谋望着从马车下来的李一神情有些复杂。

  李一本以为现如今宋家落魄无人来送,便只携带着妻女一干家仆出城赴任。

  “今日一别怕是来日无期了,你我各自安好吧。”李一望着一身长袍的张尤谋,不由得想起曾经那个扎成两团发髻还要躲在自己怀里害怕哭诉的妹妹,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兄长,你后悔过么?”张尤谋眉头微皱的出声。

  李一浅笑释怀道:“世间从来没有后悔路可以走,从前我不后悔,现在我同样不后悔,将来也不会后悔。”

  张尤谋抬手拎住李一衣领质问:“你怎能辜负父亲的期望?”

  “小妹你知道是父亲在狱中出卖伯父他们的吗?”李一冷冷的望着张尤谋,而后伸手掰开她的手低声道,“当年宋家为首的世家设计陷害我们,可却是父亲贪生怕死为向宋家示软从而告密害死伯父他们,宋家只是递刀子,可捅刀子的却是父亲,你觉得我们该向谁报仇?”

  “不可能。”张尤谋震惊的望着迟迟未曾缓过神来。

  李一抬手理了理衣衫褶皱,视线望向那远处山丘之上的风筝出声:“你大查阅当年的案卷,难道没发现父亲篡改的字迹吗?”

  张尤谋眼眸微红的摇头应:“你在胡说!”

  “小妹你自幼聪慧过人,可却不曾知人心难测,朝堂权力之争哪怕是父子都能反目,更何况牺牲自己的兄弟手足。”

  李一见张尤谋不愿听信,便转身上了马,领着马车一干仆人向官道行驶。

  都城离富州足有八百里,此去几乎不可能再有会面的机会,李一手持缰绳偏头看向那不曾回头的人低声道:“小妹,你是否会觉得为兄对你太残忍了呢?”

  一个宋家倒了,还有无数个宋家在朝堂蛰伏,朝堂争端是永无止尽的,你只能接受残忍的现实才能活下去,否则若是女帝倒了,那第一个遭到世家清算的便是你。

  若说李一可曾对什么人有过亏欠,唯一的便是自己的小妹,当时宋清派杀手她,李一是知情的。

  可是李一并没有出声阻止,那一刻才明白任何人在权势面前,那就只有臣服。

  如果有人敢挑战权势,极有可能会被臣服权势的人们追杀迫害,朝堂就是一场围猎,女帝是主宰者同样也是权势本身。

  宋家之所以倒,不是因为宋清贪污腐败而是宋清谋反挑战女帝的权势,所以就连宋朗和李一都不敢反抗。

  小妹啊,假若你真要誓死为民请命,那就不仅仅是挑战权势,而是在挑战女帝。

  李一移开视线,手握缰绳直直往官道前方行驶,只见一干书生长袍的读书人,恍惚间好似看见当年的自己。

  来一趟,走一趟,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处,真是可笑啊。

  原本的好日头忽地落下小雨,张尤谋回府时衣袍被雨水打湿了不少,顾兰拉着她入房更换衣衫。

  “你怎么不躲雨呢?”顾兰抬手替张尤谋系上衣扣,一手拿起帕巾擦拭她脸颊雨水。

  张尤谋呆坐在床榻未曾出声,顾兰见她失魂落魄更是担忧,抬手给她把脉,好在并无什么异样。

  顾兰出外间从丫鬟手里接过姜汤,而后坐在一侧,抬手握住汤勺盛着姜汤喂向她嘴旁。

  “你今日去送行,难不成遇上什么麻烦事?”

  张尤谋回神咽下姜汤摇头应:“没有。”

  “难道是没见着人?”顾兰又给她喂了几口姜汤。

  这人一向是闷葫芦的性子,若是心里有事愣是旁的人怎么问那也问不出来,只是一直闷在心口难免郁结成气,反倒容易伤了身子。

  待碗里姜汤见了底,顾兰抬手握着帕巾给她擦了擦嘴,转而铺设被褥道:“你刚喝了姜汤,现下好生躺着出身汗,应当就不会发病了。”

  张尤谋跟个木头一样窝在被褥不吱声,顾兰光看着同样也心急的很,便也也顺势躺下,抬手轻揽住她出声:“到底出了什么事,你这般失魂落魄的我看着也糟心啊。”

  话音未落,没想张尤谋却忽地闷声窝在怀里哭了起来,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沾湿顾兰的内裳。

  顾兰却被吓住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两人认识这么多年,当初张尤谋饥寒的卧在烂草屋里寒窗苦读顾兰也不见她埋怨过,更被提被顾峰差家仆用棍子打的她吐血,顾兰看见都吓得落泪,也不见她落泪。

  可现如今她却紧紧拽着自己衣裳满是难过的哽咽落泪了。

  “你、这是遇上什么伤心事了?”顾兰一手紧紧环住张尤谋,一手擦拭她眼角滑落的眼泪。

  张尤谋却不知道如何跟顾兰开口,倘若兄长说的属实,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父亲,居然是害的张家灭门的帮凶。

  那自己还有什么脸面要为张家列祖列宗报仇雪恨。

  纵使顾兰如何开口询问,张尤谋也不曾开口应话,待大哭一场之后,整个人木纳的昏昏睡了过去。

  整整昏睡一天一夜,顾兰急得差仆人为张尤谋请假,待次日傍晚人才醒来。

  可醒来的人,好似什么都没发生,却也不在提那日送行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兰担心让张尤谋在府邸休养了好几日,待吃睡如常方才稍稍放下心来。

  大早上温如裹着厚袄子打着哈欠清点人数,见着上朝的张尤谋,不由得惊讶叹:“张大人这场病可病的不轻啊。”

  整个瘦的不成形,这秋日官貌一罩差点连她脸都快被遮住了。

  待早朝结束两人用膳,赵瑶听着温如这么一念叨,薄唇抿紧几分出声:“你很关心张尤谋吗?”

  温如正搅拌着拌面迎上赵瑶冷冷的脸不禁笑出声来应:“今秋各州县学院测考,张尤谋身为主考官本就政务繁杂的很,你难道都不关心部下的身体状况吗?”

  “以张尤谋的品级,她大可请召太医院的太医,我又没揽住她看病,倒是你这般热心实属异常?”赵瑶抿了口茶水出声道。

  “我一心给你拌面,结果你居然还吃乱吃飞醋,看来不用给你加醋了。”

  赵瑶望着递过来的拌面,抬手执筷尝了小口应:“我本就不爱吃醋,是你非要整日拿这取笑人。”

  这嘴真是伶牙俐齿的厉害啊。

  温如夹着面条放入自己碗里说:“若不是你就爱吃飞来的醋,我才不会闲的没事来取笑你。”

  “如果你不念叨张尤谋,我就不会吃醋。”赵瑶十分理直气壮的应话。

  “那我念叨别人,你就不吃醋了?”

  赵瑶满是哀怨的看着温如出声:“你这是存心拿别人气我,寻开心吗?”

  温如弯着眼眉笑了笑应:“谁让你狡辩来着。”

  大概是寻不到狡辩的话,赵瑶埋头吃面闷声不再说话。

  谁曾想碗里忽地出现一个煎蛋,赵瑶看着煎蛋脸色缓和了不少说:“你休想用煎蛋来哄我。”

  “我没哄你,本来就是要加一个煎蛋,刚才忘记放了。”温如忍着笑应。

  只见赵瑶脸色更冷,温如怕真气的她不吃了,忙开口道:“不过你喜欢吃的话,我这个煎蛋也可以给你的。”

  赵瑶执木筷分开鸡蛋冷冷应:“我才不要你的施舍。”

  这一顿吃的温如差点被笑死,待宫人收拾碗筷,两人出殿外散步消食。

  大殿的院内有一处亭台,亭台旁的池水养着不少鱼,温如主动给赵瑶倒着茶水出声:“还生气呢?”

  赵瑶接过茶盏应:“我可不是小人之心。”

  真的是非常会内涵人啊。

  温如手里捧着鱼食,一手泼洒了些鱼食,只见那水底的鱼儿顿时蜂蛹而至,场面尤为的壮观。

  好一会没见人出声,赵瑶见她自个逗着鱼玩,便凑上前去出声:“每日里的鱼食都有份量,若是喂的多了,可是会撑死它们的。”

  “啊?”

  温如一听忙停了手,探头望着那活蹦乱跳的鱼儿,转头看向赵瑶问,“你不会是在逗我玩吧?”

  赵瑶一本正经的应:“这鱼乃南国皇宫独有的小胃鱼,一池鱼只得吃三把鱼食,假若你不信,那便继续喂,若是满池子的鱼明日都浮了起来,你可别怪我未曾提醒。”

  温如半信半疑的放下鱼食,一旁候在亭外的宫人却都低头忍笑。

  州县测考得优秀的考生,便要入都城参加太学院的院试。

  因此都城内自是热闹的紧,这些学士们若是有幸能入太学院成为太生,那便是离朝堂又近了一大步,而且还不必苦心等三年一回的科考。

  世家大族子弟自然想入太学院,可女帝的出题尤为刁钻,而且每年只录三十人,因此世家总想寻些门路与主考官张尤谋攀交。

  为此顾兰都不得不让出门买菜的丫鬟乔装打扮,唯恐被人认出来。

  这受贿一事,可不只是钱财,更有书画墨宝亦或是古玩之类,就怕丫鬟出门带回一篮子价值连城珍宝,那真是有口也说不清。

  大抵是顾兰防的紧,考生们寻不到门路,自然也就该同太学院的教书先生打交道,毕竟教书先生多是宫里有职位的学士,至少也是能提前知道些消息。

  宋朗正在院中喝茶,只见宋墨忽的走向这方。

  “堂兄,真是惬意啊。”宋墨现如今任职工部尚书,语间便也不如当初那般敬畏。

  “我这学士本就是闲职,堂弟怎么有空来为兄这处?”宋朗知道现如今宋家绝不能再内斗,便也十分隐忍这些小辈的挑衅。

  宋墨坐在一侧应:“过几日我有几个兄弟要参加此次太学院的院试,假若兄长能愿意帮衬下,自是感激不尽。”

  “太学院的院试可是比科考还要管的严,为兄现如今只是小小一个学士,考题自是怕是有心无力啊。”宋朗手里握着书应道。

  “考题自是无法提前得知,只是知堂兄要为此次院试批卷,还请多掂量几下便是。”

  宋朗眉头轻挑道:“此次藏匿姓名批卷,堂弟还是别动歪心思的好。”

  宋墨脸色微沉,当年宋清那德行都能被提上状元郎,现如今宋朗却推三阻四,分明就是瞧不起自己的妾室出身。

  “堂兄你还未曾听其中详细,为何就如此决绝推拒?”

  “你以为现如今的太学院是凭我一个五品学士能弄虚作假的吗?”宋朗眉头微皱的凝视宋墨,眼眸间已有怒意。

  为官多年宋朗虽是极收敛的性子,不过朝堂混这么多年,不怒自威的气势仍是极为震慑。

  宋墨早年就一直在宋家子弟里靠边站,现如今一朝得了势,虽有心挑衅,可见着这般场景还是不禁后怕。

  毕竟宋朗不是宋清,他是正妻嫡子,哪怕现如今落魄失势,这宋家还是由他当家做主。

  就算现如今自己混上工部尚书,可出身却让自己死也不可能比上宋朗。

  “既然堂兄如此说,那我便不多说了,告辞。”

  待宋墨离了院子,宋朗挥手散落茶盏,一旁的丫鬟纷纷低头退下。

  满院子的枯黄落叶之景,犹如宋家现如今之困境,偏生还有些不长眼的东西痴心妄想要争宋家家主之位。

  真是找死!

  苏好假借书之名义入藏书阁,苏清微停笔问:“兄长,你不会是让我提前透露试题吧?”

  “不,为兄就是想你在陛下审阅考生文章时,适当的美几句。”苏好自知现如今太医院的院试试题定然是南国百姓世家关注之焦点,以女帝的心思出的题目那都是极为古怪,就算提前知道也没什么用,反倒会危及苏清在女帝心中的信任。

  苏清放下笔,抬手揉了揉手腕叹道:“陛下阅卷时除却温学士谁都不能进,我怎么可能美?”

  “那你同温学士共职多年多少能说上几句吧?”

  “兄长,你知道陛下为何独宠温学士吗?”

  苏好思量过后应:“那温学士长相倒是调皮可爱,宋贵妃也是如此,兴许陛下偏爱这一类?”

  对于宋贵妃,苏清还不知怎么对苏好说,毕竟是女帝私事,若是透露太多,反而很危险。

  “因为温学士在朝野没有势力,陛下再怎么宠爱她也不会生事,可苏家要是与她有牵连,就怕陛下会多疑,到时苏家反倒得不偿失。”

  苏好一听,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毕竟女帝的心思十分难猜,便只叮嘱苏清若有什么消息大可提前知会一声。

  好不容易送走苏好,苏清头疼的厉害,伸手揉着额旁穴位,心想兄长怎么都不懂帝王最不喜后宫干预前朝政务,女帝虽然是女子,可也不会是为情能昏了头的人,怎么可能容许温如与苏家过深交情。

  再退一步如果事情败露,女帝依着宠爱也许不动温如,只是苏家一定会被女帝亲手捏死不可。

  这种险棋,走错一步,那都是万劫不复。

  “苏女官您又头疼了么?”

  夏香端着茶水从里间出来。

  苏清回神应:“没事,我只是在想事情。”

  夏香看了看四周不解道:“苏大人这么快就走了?”

  “嗯,皇宫男子不便多待。”苏清翻着书,只见小宫人坐在一侧,伸手拿起月饼咬了小口不禁叹,“这大半个月都还没吃完的月饼,你居然都吃不腻啊。”

  小宫人细细咀嚼月饼,脸颊微鼓鼓的应:“很好吃的。”

  苏清见小宫人这般可爱模样,眼眸显露笑容唇角微微上扬的说:“若是母亲知道有人这般喜欢她做的月饼,一定会很高兴。”

  往年因为母亲做的月饼份量,就连苏家仆人每逢到中秋节都怕了月饼二字。

  午后赵瑶正思量着太医院的考题,温如捧着话本在殿内散步消食。

  “你觉得此回太学院试题该做什么才好?”

  “考试题目啊。”温如坐在赵瑶一旁认真想了想,便举起手做了个比心的手势。

  赵瑶狐疑的打量问:“你要钱?”

  额……

  温如尴尬的看着一本正经的赵瑶应:“你再认真猜猜?”

  这拇指与食指交错在一处,难道有什么不同的含义?

  “我猜不出来。”赵瑶抬手比了一个的手势,眉头微皱的看着温如。

  “难道这不像爱心的形状吗?”温如泄气的执笔在纸上画了画。

  没想到赵瑶再次困惑的发问:“爱心是什么?”

  一道雷鸣轰隆的在温如脑袋里响起来,整个人都傻了的温如,抬手拍了下脑门念叨:“唉,我何苦为难我自己呢?”

  “爱心啊,就是人的心形状。”温如用两只手比了大大的爱心,很是认真的教学,“在我们那里这个比心的手势就是爱你的意思。”

  赵瑶似懂非懂的看着温如的奇怪动作出声:“真奇怪的手势。”

  奇怪……

  温如捂着受伤的心口,心想好不容易认真表个白,还被这么打击,满是哀怨的看着赵瑶念道:“我真是不敢相信你居然不是单身。”

  赵瑶看着趴在案桌上的人,抬手戳了戳她的脸蛋问:“怎么了?”

  “没事。”温如抬手撑着脸蛋,一手执笔又画了好些爱心,“反正你也不懂我的心思。”

  “你同我说清楚,我不就懂了?”

  “那你怎么听到我说爱你还这么平静?”温如愤愤质问。

  赵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眼眸微闪过羞意应:“你方才不是在提试题么?”

  又一道轰隆隆的雷鸣声在温如脑袋里回响,温如执笔在一场纸上画了一个圆圈说:“我看这回题目就这个吧。”

  “这个?”赵瑶有些不解的望着这个圆,偏头看了看温如,又不好出声婉拒,以免打击她的信心,只能应,“你这是要考什么呢?”

  温如放下笔应:“考他们的想像能力,省的都跟你一样笨。”

  赵瑶见温如起身,便忙跟上前,抬手揽住她细声哄:“你生气了么?”

  “没有。”

  “那你再做别的手势给我猜?”赵瑶望着躺在床榻不做声的人,便顺势卧在一侧。

  温如翻着话本应:“只有一回,没有二次。”

  赵瑶探近轻啄抿紧的柔唇问:“你方才说爱我的话也不作数了么?”

  两人挨得极近,温如躲避不得,直直迎上赵瑶那满是柔情的眼眸,老脸一红的应:“那是真的。”

  “你再对我说一次好吗?”赵瑶眼眸亮起璀璨笑意,手臂紧紧环住温如亲了过来。

  温如完全没有准备的机会,差点透不过气来,只能伸手捧住探来的脸颊别扭的应:“表白讲的是出其不意,否则多没意思啊。”

  赵瑶侧躺在一旁极为认真的说:“那好,我假装不知道你再说。”

  哎,这拙劣的演技,真的让温如都配不下去,偏生赵瑶指间紧紧拽着衣袖,应当是期待的紧。

  温如也只能厚着脸皮比心说:“爱你呦。”

  赵瑶抿唇浅笑的看着问:“那我要怎么回你呢?”

  “你也这么回我就好了。”温如莫名紧张起来。

  只见赵瑶别扭的比起手势递了过来,脸颊通红的硬是能说不出来话。

  这般别扭又可爱的模样,温如笑得合不拢嘴,心想其实还挺好玩的啊。

  太学院考试当日清早,苏清接过女帝递来的考题,只见上头画着一个圆,旁的一个字都没有。

  这种考题估计是出自温如的手笔,今年怕是又有一大批考生要弃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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