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又想干什么坏事?_侯爷你咋不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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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又想干什么坏事?

  深夜,逍遥侯府。

  一个脑袋从围墙外面探进来,在柔白的月光下,依稀可以看出那脑袋的主人,是个唇红齿白、翩翩儒雅的小公子。

  小公子眼珠左右转了转,确定没人以后,两手用力,翻进墙内,悄无声息的落地。

  “呼!”

  小公子缓缓吐了口气,掸掸衣摆上的灰尘,提步正要走回去,一记低沉的喝止响起。

  “站住!”

  小公子身子一抖,拔腿就跑,跑了没两步,一头撞进一个宽厚的怀抱,被拎小鸡崽似的拎了起来。

  “爹,娘,别打我,我错了!”

  楚悦安认怂哇哇大叫,苏梨双手环胸站在一旁不为所动:“穿成这样,去哪儿了?”

  姑娘家大半夜不在闺房好好休息,扮成男儿身大半夜到处跑像什么话?

  “我睡不着,出去透透风。”

  楚悦安拿出惯用的借口,苏梨眉头皱起:“连着一个月都睡不着?悦儿倒是跟为娘说说,你有什么烦心事?”

  “……”

  楚悦安哑然,没想到她娘把她的行踪摸得这么透,早就发现她偷偷往外面跑了。

  楚悦安垂下头,把手指绞成麻绳:“娘,悦儿知错了。”

  “你出去到底……”

  “娘,你别问了,我没干坏事,以后我再也不出去了,真的!”楚悦安微微拔高声音嘀咕,有点不耐烦,苏梨眉头皱得更紧,眼看要发怒,楚怀安在楚悦安脑袋上拍了一下:“明天自己去佛堂陪你祖母念经。”

  “是!”

  楚悦安飞快的溜走,苏梨想追上去,楚怀安立刻把她拥入怀中,苏梨没好气的捶了他一下:“你看她现在什么样?不好好管束,以后到了婆家怎么成?”

  “悦儿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向来是有口无心的。”

  楚怀安拍着苏梨的背安抚,苏梨瞪了她一眼:“都是你把她宠成这样的!”

  “你一心都扑在那个笨瓜身上了,我不宠她谁宠她?”楚怀安故意拿楚瓜说事,苏梨的气势顿时矮了半截,随即又担忧起来:“瓜瓜已经半年没写信回来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之前他最多两个月就会来信的。”

  “他现在都及冠了,身手也不差,你该放心了。”

  他这个做爹的,对两个女儿疼得要命,对瓜瓜这个儿子却是直接放养,一点都不担心。

  苏梨还想说些什么,被楚怀安打横抱起:“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不行……唔!”

  苏梨的声音被悉数吞没。

  楚悦安因为偷偷翻墙出门的事,被关了好几天,整个人就像霜打了的茄子,怎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长姐,你怎么不开心啊?”

  楚悦萱凑到楚悦安耳边问,楚怀安没纳妾,两姐妹感情很好,没有别家的嫡庶之分。

  楚悦安摇着脑袋一脸惆怅,楚悦萱拿出一个木偶逗她开心:“长姐,你看……”

  “不想看。”

  楚悦安把脑袋扭到一边,伸手推了楚悦萱一下,那一下分明没有用什么力道,楚悦萱手里的木偶脑袋却一下子掉落,咕噜噜滚到一边。

  木偶是个女子,脸上涂着厚厚的妆和腮红,看上去很滑稽,脑袋掉下去以后,却陡然生出两分诡异感。

  楚悦萱咕噜咽了口口水,把木偶身子丢开,楚悦安以为她生气了,走过去把木偶捡起来,柔声道歉:“萱儿别生气,刚刚是我心情不好,我帮你把木偶缝好再还给你行不行?”

  “姐,我没生气,我觉得这个看起来好奇怪啊,不要了吧。”

  楚悦萱低声说,越看那木偶越觉得害怕,突然想不起来这木偶是怎么到她手上的。

  “没什么奇怪的呀。”楚悦安好奇的盯着木偶看了两眼,知道自家妹妹一直胆子比较小,露出笑来:“既然你不要那就送给我吧,不能白白浪费你一番心意。”

  楚悦安说着把木偶收起来,看不见那木偶,楚悦萱心里那丝诡异感消失,又见楚悦安心情似乎好了起来,自己也跟着开心。

  两人又凑到一起嘀嘀咕咕的说了会儿话,楚悦萱才离开。

  楚悦安关上门,屋里安静下来,她拿着木偶走到里间,从妆奁匣最底层拿了个木偶出来。

  那木偶不过巴掌大小,穿着一身黑白交错的锦衣,腰间配着一柄双龙绞月剑,身姿挺拔,墨发翩然,只是脸上戴着面具,遮住了半边脸,看不清全貌。

  楚悦安伸手戳了戳木偶的脑袋:“再不给我消息你就死定了!”

  说完那句话,楚悦安把怀里的木偶拿出来,用绢帕把这木偶脑袋上厚厚的妆粉擦拭干净。

  “咦?”

  楚悦安疑惑出声,把木偶脑袋拿起来和自己比了一下,竟有七八分相似。

  “真的好像。”

  楚悦安嘟囔了一句,不知想到什么,眉眼弯起,拿出针线包准备帮这木偶把脑袋装回去。

  刚拿出银针,她就不小心把手指刺了一下,一滴血沾到木偶脑袋上,楚悦安痛哼一声,皱眉含住指尖,仔细一看,却见木偶脑袋干干净净,一点血都没有。

  难道是她看错了?

  楚悦安心里直犯嘀咕,扭头看见窗外阳光明媚,一切安好,又觉得自己是被楚悦萱影响得也疑神疑鬼起来。

  这世上哪有鬼怪?

  楚悦安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赶出去,继续缝补木偶的脑袋。

  她没有注意到,一缕殷红的血丝,顺着银针顺着她受伤的指尖钻进了她的身体。

  三日后,皇城贴出告示,下个月太子及冠礼,举国同庆。

  内务府早早地将宫里四处布上红绸,文武百官纷纷携家眷进宫庆贺。

  家中有女儿待嫁的,全都将自家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最好能在众人之中脱颖而出才好。

  毕竟太子相貌传承其父,明眸皓齿,端的是一身贵气,好看极了,如今及冠却尚未迎娶太子妃,落在谁眼里不是一块香喷喷的肉馍馍?

  旁人打扮得热火朝天,逍遥侯府内,苏梨却一本正经的要求自家女儿不要打扮得太出众。

  以她们的身份,什么样的夫婿找不到?进宫是最最下策之选。

  “娘,凭什么别人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和萱儿要这样被人比下去?”

  楚悦安不满的问,小脸皱得挤成一团,苏梨头也没抬:“你哪天不是漂漂亮亮的,非要在这一天出风头,不知道别人打扮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不就是选太子妃嘛。”楚悦安低着头,满不在乎:“我难道做不得太子妃吗?”

  “你说什么?!”

  苏梨拍桌,被楚悦安的话惊住,楚悦安没想到苏梨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吓得身子抖了一下,心底涌上一股恼意:“我说的是实话,娘你凶我做什么?”

  “你想做太子妃?”

  苏梨问,楚悦安梗着脖子没有否认。

  苏梨气得手都在抖了,很早以前她就知道安若澜有意让楚宸娶楚悦安做太子妃,但她不希望楚悦安被卷入那些是非纷扰之中,这些年一直鲜少让楚悦安进宫。

  她不知道楚悦安是什么时候和楚宸私下有往来的,甚至不知道他们现在发展到了哪一步!

  苏梨手心冒汗,定了定心神开口:“悦儿,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太子私下可有什么往来?”

  “没有。”

  “当真没有?”

  “自然没有,娘你平日都不许我进宫,我怎么会和他有往来?”楚悦安拔高声音,自己先委屈上了,苏梨知道她说的是真的,稍微放下心来。

  “你既和太子没有太多往来,如何得知他的品性为人?如何生出想要做太子妃的想法?”

  “做太子妃有什么不好?日后等他继位,我就是皇后,是远昭最尊贵的女人,我……”

  楚悦安越说越离谱,苏梨的脸色越来越沉,楚悦萱在旁边看得胆颤心惊,伸手拉了拉楚悦安的衣袖:“姐姐不要说了,娘生气了!”

  “你拉我做什么?”

  楚悦安不满的甩开楚悦萱,她幼时学了些拳脚功夫,楚悦萱没有防备,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楚悦安!”

  苏梨厉声呵斥,七宝闻声从外面进来:“夫人,这又是怎么了?”

  苏梨没理七宝,冷眼看着楚悦安命令:“给我跪下!”

  早些年她虽然对楚瓜的关心要更多一些,但自问没有亏待这个女儿一分一毫,管束她的资格还是有的!

  “凭什么?”

  楚悦安梗着脖子不肯认错,苏梨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七宝忙上前去拉楚悦安:“大小姐,夫人都是为你好,你快跟夫人认错,别和夫人犟嘴!”

  “什么为我好,我看她就是见不得我好!她只喜欢楚瓜这个儿子,根本不把女儿当回事,我和萱儿在她眼里就是根草!”

  楚悦安这话说得诛心,她自己这样想也就算了,还把楚悦萱也拉上一起。

  苏梨的脸色变白,楚悦萱忙爬起来扶住苏梨:“娘,姐姐气糊涂了,您别跟她生气,萱儿和姐姐从来没这样想过您!”

  这些年楚怀安待苏梨极好,楚瓜老成,在家的时候帮她看着两个女儿,她没操什么心,这些时日没了楚瓜的消息,她担心得不行,这会儿被楚悦安这么一气,脑袋有些晕沉沉起来。

  感觉她站不太稳了,楚悦萱吓得失声大叫:“七宝姨,娘要晕了,快叫人请大夫!”

  说完楚悦萱又一个劲的给楚悦安递眼色,让她赶紧跪下给苏梨道歉。

  把娘气晕了是大事,等爹回来,怕是要扒掉她一层皮。

  楚悦安却没接收到楚悦萱的讯息,扭头直接离开。

  楚悦萱着急却也不能丢下苏梨不管。

  七宝很快找了大夫来,府里的人也迅速去给楚怀安报了信,楚怀安一下朝立刻沉着脸赶回来,进屋看见苏梨躺在床上,楚悦萱正在给她喂药,脸色黑得更厉害。

  “萱儿出去!”

  楚怀安命令,楚悦萱端着药碗战战兢兢:“爹,娘她没什么事了,您别……”

  “出去!”

  楚怀安不想听她说话,楚悦萱只能放下碗离开,门一关上,楚怀安立刻坐到床边,伸手在苏梨额头上摸了摸,苏梨偏头避开:“我没事。”

  “悦儿今天又说了什么把你气成这样?”

  楚怀安端起那碗药接着给她喂,苏梨叹了口气,眼眶发红:“没什么,小姑娘正是爱美的年纪,我让她穿素净点,她不乐意,就吵了两句。”

  平日苏梨从来没约束过两个女儿的穿着,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明了:“她平时惯爱出风头,是该收敛些,一会儿我去跟她说。”

  “罢了,随她去吧,她也不小了,有自己的想法。”

  苏梨翻了个身背对着楚怀安,连药也不想喝了。

  见她这般,楚怀安知道她是真的伤心了,哄着她喝完药便不再打扰她,起身出门,果然看见楚悦萱巴巴地站在门外。

  楚怀安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带着楚悦萱走出院子才开口:“说吧,怎么回事。”

  楚悦萱把今天的事细细的说了一遍,怕楚怀安中途发怒暴走,还帮楚悦安说了不少好话。

  出乎她的意料,楚怀安的脸色一直很平静,但越是平静,楚悦萱越害怕,说到最后都快哭了:“爹,我也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平日她与我在一处时,从没说过娘亲坏话,我觉得这一定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楚怀安问,楚悦萱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她只是觉得楚悦安这两日的举止有些反常,具体是因为什么,她却答不出来。

  楚怀安抬手摸了摸楚悦萱的脑袋,语气温柔却神色肃穆:“萱儿,爹什么都可以宠着你们,但太子妃之位,你和悦儿都不要想。”

  “萱儿和姐姐都知道的,宫里规矩多,人心也复杂,我们没想过要进那里。”

  “乖。”

  楚怀安夸了楚悦萱一句,让人把她送回房去,自己则提步去找楚悦安。

  楚悦安长楚悦萱近两岁,和楚瓜关系近一些,所以她的院子和楚瓜挨得近,倒是和楚悦萱的隔着一点距离。

  楚怀安走得快,脚下生风,带着凛冽的怒气,一进院子,楚悦安的贴身丫鬟就连忙跪下:“奴婢见过侯爷!”

  楚怀安没应声,径直上前,一脚踹了楚悦安的闺门,然而屋里却没有人。

  “大小姐呢?”

  楚怀安冷声问,丫鬟肩膀抖了抖:“奴……奴婢不知,今天大小姐一早去见夫人,然后就……就没回来!”

  楚悦安经常这样,楚怀安也没意外,把府里的侍卫传来,侍卫回禀,楚悦安和苏梨吵了一架之后,直接出府,朝宫门方向去了。

  楚怀安眼睛危险的眯起,让侍卫把这事瞒下,不许告诉苏梨,直接骑马进宫。

  与此同时,一个身穿黑色常服,搭着白色里衣的男子策马温吞吞走进城门口。

  他脸上戴着一枚面具,面具正好与他的半边脸颊吻合,只露出一半俊美的脸庞。

  那面具下方用朱砂刻着佛印,原本是有些诡异的,搭配着他颀长的身姿和一身正气,反倒有种令人想要探究的神秘。

  男子轻夹马腹进了城,原本平坦的胸口忽的动了动,片刻后,拱出一只毛绒绒的橙色耳朵。

  那耳朵灵巧的动了动,被他抬手拍了拍按了回去。

  “别动。”

  “呜呜!”

  他怀里的小东西发出细小的呜咽,像是在抗议,他唇角含了笑:“这里的人都爱用动物皮毛做围领,你想试试?”

  他这一说,那小东西总算安静下来。

  离京五年,京中的变化没有很大,楚谦在城里慢悠悠的转了一圈,买了些礼物才往逍遥侯府去。

  到了门口,他翻身下马,低头认真的整理衣衫。

  门房已经换了一拨,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来,盯着他脸上的面具看了半晌才难以置信的唤了一句:“世……世子?”

  “是我。”

  他仰头露齿一笑,似三月暖阳融融洒下。

  那人看得晃了神,心里叫了声乖乖才拔腿跑进屋里大喊:“世子回来了!侯爷、夫人、老夫人,世子回来了!”

  楚谦提步走进屋里,有门房在前面大吼着开路,一路上他没遇到阻拦,府上的丫鬟也都纷纷低头想他问好,他一一颔首应下,步履轻快的朝主院走去。

  刚跨进院门,就听见苏梨激动的呼唤:“是瓜瓜回来了吗?”

  “是谦儿回来了,不是瓜瓜。”

  他认真纠正,听见怀里的小家伙吱吱的偷笑,拍了一下才提步进屋。

  苏梨坐在床边,还有一只鞋没来得及穿上,见他已进了屋,也顾不上其他,直接扑过来,抓着他的胳膊仔仔细细的打量,嘴里不停埋怨:“怎么不提前捎封信回来?我好让你爹派人去接你啊,这大半年也没个信,不知道娘会担心吗?”

  说着话,她的眼眶又红了起来,楚谦扶着她到床边坐下,弯腰帮她穿上鞋:“谦儿想娘了,觉得信纸无法传达思念的万分之一,就亲自回来看娘了,娘难道不开心?”

  “开心,娘可开心了!”

  苏梨连声应和,把楚谦扶起来细细的看。

  这个孩子,生来就与旁人不同,很早的时候她就知道等他长到十五岁就要一个人出门历练,当初那金云寺的主持也没说要历练多少年,她心疼得不得了。

  “怎么黑了这么多?”

  苏梨拍着楚谦硬实了许多的肩膀问,声音沙哑带了哭腔,楚谦哭笑不得:“只是黑了一点,过几日就白回来了,不妨事的。”

  “你在外面可有受伤?”苏梨紧张的问,转念一想他不会说实话,立刻对七宝吩咐:“去请御医,一会儿等世子沐浴完,让御医帮他检查一遍!”

  “娘,不用这样吧。”

  楚谦头大,被苏梨瞪了一眼:“回到家就得听娘的,先去沐浴,一会儿换了衣服随我去给你祖母请安!她老人家念叨你好些日子了,一会儿见到她看你怎么交代!”

  想到楚刘氏的碎碎念,楚谦头皮发麻,也不敢说别的,只好应下:“是!”

  说完被苏梨从主院撵出来,出了主院的院门,楚谦敛了笑,抬手在面具上摸了一下,低头对怀里的小东西道:“嗅到味道了吗?”

  “吱吱!”

  小东西小声回应,楚谦唇角微微勾起,带了股子狠戾。

  楚谦的房间和离开时一模一样,天天有下人打扫着,随时可以入住。

  下人很快抬了热水来,要伺候他沐浴的人被他赶了出去,他脱了衣服,从怀里掏出一只只有巴掌大,猫头鼠身的小家伙。

  那小家伙长得圆滚滚,浑身都是橙色,毛色油光瓦亮,两只大眼睛看起来格外有神,托在手上沉甸甸的,刚刚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戏法,揣在怀里竟一点没让人察觉。

  “吱吱吱!”

  小家伙一出来就大吵大闹,楚谦抬起右手食指,在自己唇上抹了一下,然后将食指压在小家伙嘴上,小家伙瞪大眼睛,然后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发出声音了,浑身的毛都炸起来,像一只圆滚滚的毛球。

  “不许闹,不然就把你丢去炼丹!”

  楚谦懒洋洋的威胁,小家伙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片刻后连连点头。

  楚谦这才满意,把小家伙放到屏风上,用脱下来的外衫罩住,这才脱了里裤坐进浴桶里。

  温水浸满全身,楚谦满足的喟叹一声,被衣服罩住的小家伙却不安分,一拱一拱的探出小脑袋,睁大眼睛想看看楚谦面具下的那半张脸。

  然而楚谦却没有取下面具的打算,小家伙有些不满意,直勾勾的盯着楚瓜,眼睛渐渐浸出一点幽蓝的光亮。

  “想做什么坏事?”

  楚谦猛地掀眸与小家伙对视,面具掩盖下,那只眼睛眸底映出一个金色佛印。

  “吱!”

  小家伙哀叫一声,毛发倒竖,直挺挺的往下栽倒,咚的一声跌进浴桶。

  楚谦伸手想把它捞出来,房门突然被踹开,御医拎着药箱被推进来。

  “世子,夫人请你配合检查!”

  “……”

  楚谦身子一僵,默默把不知死活钻到他腿间的某只小家伙添加到了死亡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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